苏亦承见洛小夕不对劲,问道:“Ada送来的衣服你不喜欢?”
“不要!”她目光坚决的看着苏亦承,说不要就是不要。
这天晚上陆薄言回来得早,一到家就发现苏简安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上,问她怎么了,她哭着脸说:“我毁容了,你会不会嫌弃我?”
她有一大票同性异性朋友,用她的话来说,哪怕哪天她破产了,还很不幸的不能接受苏简安的帮助,那么她也还能投靠其他朋友继续逍遥。
“住手!”不是没有男人为洛小夕打过架,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两个男人也会这么俗气暴力,彻底怒了,“靠,我那个花瓶是英国买的,花了我万八千呢!停手!
如果不是那天的情况不允许,康瑞城当天就派人去找那个替他包扎伤口的女人了。回来后又杂事缠身,交代去找的人没有尽力,现在他好不容易有了空闲时间,派了最信任最有能力的下属去,却掘地三尺也找不到她。
苏亦承笑了笑:“别瞎想,我现在只和你有暧|昧。”
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
苏亦承看着洛小夕消失的方向,双眸渐渐眯起。
她爬起来,抓过手机一看,上班的话时间已经有些紧迫了。
这几天把这些事闷在心里,她已经快要窒息了。
陆薄言不是不心疼,拨开她额前的碎发:“再忍忍,机场很快就到了。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?”
为什么不是浪漫的表白?
“我来接手你的工作。”江少恺唉声叹了口气,“早知道你会受伤的话,就不应该答应让你来。”
路上,苏简安百无聊赖的坐在副驾座上,翻了翻唱片,一时找不到特别想听的CD,就放弃了,靠着车窗慢慢琢磨麻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