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,她嘴硬闹脾气的时候,这一招就能制服她。 照片真实还原了昨天晚上她和江少恺在酒吧外面的情景,江少恺摸她的脸、拥抱她、扶她起来,都被定格成画面,摆在陆薄言面前。
在座的外人里只有庞太太知道,陆薄言的父亲生前也是一位麻将爱好者,他和唐玉兰还是因为麻将认识的。如果他还在的话,陆家怎么会三缺一? 暗色的床单上,绽着一朵红色的花。
只有江少恺一个人热情高涨半声苦也不叫,去喝水的时候苏简安问他为什么,他说:“死者和活人,我选择死者。” 说完她才反应过来,陆薄言人在国外,睁开眼睛,果然,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
他对这个问题也心存疑惑,所以刚才才会问洛小夕,她却说是意外。 陆薄言无奈的叹了口气:“笨蛋。”
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,苏简安就这么睁开了眼睛,她打量了一下四周,发现左手边不到五米的地方,有一个很浅的小山洞,躲进去的话,至少不会被雨淋得这么惨。 而另一边,完好的保存着一片A市的老建筑,青石板路、院落、砖墙瓦片,全然不见现代化的气息,仿佛河的这一边被时光遗忘在百年前。
她没告诉陆薄言右手已经无碍的事情,早上去上班还是喜欢蹭陆薄言的车。不这样的话,现在她一天里基本上只有吃早餐那的那半个小时才能看见他了。 “嗖”的一声,苏简安拉过被子把自己完完全全盖住:“你不要再说了!”
洛小夕不经意间抬头,头顶上的夜空竟然漫天繁星。 “你要求这么低啊。”洛小夕笑起来,“下次回来我就吓你们!”
洛小夕察觉到苏亦承圈在她腰上的手松了力道,以为他是不经意的,趁机推开他,然后迅速的翻下床,整个人掉到了床边的地毯上,发出了沉重的“嘭”的一声。 收拾到一半,洛小夕忽然反应过来,“明天就是周一了,我无所谓,但是你的工作怎么办?”
“你和她们不一样。”苏亦承突然说。他的拇指抚上洛小夕的唇,按了按被他咬出来的那个小印子。 苏简安不屑的撇了撇嘴角:“你少用这种方法转移话题,小夕不是你过去那些谈一阵就可以分手的女朋友,两个人怎么才能在一起,你大我六岁,不会不懂吧?”
“没关系,我们都会,薄言也会!”唐玉兰进来直接拉走苏简安,“我们都可以教你。” 囧死了,怎么会紧张到连房间都走错了?
Candy毫不留情面的耻笑:“你丫不是不沾酒了么,还不醉不归,我看是不喝就归了吧?” 似乎不管是什么事情,只要和感情牵扯上关系,就会变得百转千回,辗转纠结。
“哎哎,你想干嘛?”洛小夕一把扣住苏亦承的手,“他现在是我的了!你居然约他?是不是找死?” 他以为他只是把苏简安当成妹妹,可过了几年,他才发现不是这么回事。
其实还用谈吗? “简安,我不能让我爸妈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。”洛小夕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低,“所以我只能找你了。”
“唔,看看也不错。”苏简安用水果叉送了块苹果进嘴里,“我一直好奇你和陆薄言谁的球技更好一些。” 沉默间,一阵脚步声从他们的身后渐渐逼近,苏简安听来觉得耳熟,下意识的回头
“唯一不同的是,多晚少爷都会回家来睡,而不是住市中心的公寓。我们都猜,肯定是因为你在这里生活过,他才会执着的回来。” 十几个人刚刚出门,强力的台风就刮了过来,整个小镇上的房子门窗紧闭,大街上空无一人,枝干稍小的树木都被大风吹弯了腰。
她更不知道,这杯酒早就被人加了什么。(未完待续) “遇到一个疯子,陆薄言回来我会跟他说。”苏简安闷闷的说,“他后天就回来了,先不要让他多想。”
她拿起那个据说有魔力的蓝色盒子,朝着陆薄言晃了晃:“老老实实交代,买给谁的?” 陆薄言替苏简安把安全设备都做到位,最后才去拉下自己的防护,偏过头看了苏简安一眼,她的神色近乎僵硬。
苏亦承坦然道:“昨天晚上是你主动的。” 她一向是这样的,说不过你,就拖着你一起下水,两个人湿|身总比一个人被淹死好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我不喜欢这套。” 那几个字就在苏亦承的唇边,可就是无法脱口而出。